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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新旧文存】荷兰大选:一个红色堡垒的陷落

2024-02-22 03:18: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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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新旧文存】荷兰大选:一个红色堡垒的陷落一辈子舞文弄墨。先是当干部、教师,被称为作家,有作家协会的会员证;后来又当记者,当编辑,有时有证有时无证,服务于有名的大媒体与无名的自媒体,从天天手写到日日当键盘侠,积累下来,用一句成语就是“汗牛充栋”了。

  亲人问,怎么找你的文章呢?我说不看也罢,但亲人坚持。我只好说,找中国写的容易,寻海外的难,因为我用过很多笔名,从程石到申依,还有河边叟、老记伏NET、路人丁、瘦死的骆驼什么的,还有我几乎已经忘记了的舒图,即兴而来,五花八门。

  还写不写?当然写,继续写,如杨绛先生百岁高龄的笔耕不辍,不为什么,对于一位热爱文化钟情汉字的老人来说,这是一种最好的养生,在码字的过程中不断开动脑筋,可以推迟很多疾病的发生。

  还有,可以防止在剽窃和内卷盛行的当今人世,有人拿去了我的东西,或原封不动,或改头换面,盗小名而欺大世,此事有过;或者用我之真名或笔名,炮制一篇子虚乌有的东西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,起码背个包袱,此事也有过,并不止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。因此,有必要整理一番我的文稿。是我的就是我的,不是就不是,硬气怼回去。

  一个老人,最珍贵的是什么?于我而言,是照片,是亲笔写下的文字,可以窥见自己的一生留在大千世界中的思维轨迹,雪泥鸿爪。

  新新旧旧共铸一炉,故名之为新旧文存,分门别类,只为保存,换不成硬通货——部分已经兑现,当不了敲门砖——上天堂只要善良。

  读者诸君,知道荷兰有个叫做Oude Pekela的市镇吗?市镇不大,只有8000人;也很穷,属于荷兰最穷的,但是,却很有名。

  这种名气,一是基于其历史原因而获得的,因为这里被喻为荷兰红色根据地之一;二是这个历史上的红色根据地,最近却出现了反难民的集会。去年9月份,左翼色彩浓厚的(De Volkskrant)就以“In Oude Pekela wetenze één ding heel zeker: asielzoekers deugen niet”为题作出了报道,配以集会Paul Röbbecke的照片,他成立了一支市民保安队,旨在对付难民营中的“外国人”,维护8000多村民的安全。这文章和照片当然被自由党领袖维尔德斯看到了,成为其大选政纲的一个依据:一个难民也不要!

  Oude Pekela,在北部的格罗宁根省,离德荷边境线公里,附近更大一点的城市是Winschoten。

  小镇很穷,2014年在杂志《Elsevier》的财富排行上的最末一位,中央统计局数字显示,人均年收入为24700欧元,全国最低;平均楼价也是全荷兰最低的,12.8万欧元。《Elsevier》的排行,也触发了另一个媒体组织EO的灵感,拍摄了名为“在荷兰最穷的村庄生活半年”的纪录片,最后得出结论:在荷兰,再也没有像Oude Pekela名声这样差的村子了。

  这里失业率高、收入低、社会设施差,犯罪率也高——说起犯罪率,这里80年代曾经流传着恋童犯的故事,说是这里出现一名化妆成小丑的恋童犯,专门引诱儿童。但是,实际上却没有发现,这也许是人们对不良印象产生的幻觉,中国人俗语说的“疑心生暗鬼”吧三亿体育官方App下载。不过,这里失业率高是事实,失业的人们,每天除了在房间里抽烟,无所事事。

  当然,从外表看来,这里比起法国和英国的穷困村子,情况要好得多。这是荷兰的一个特点,从外表来看,全国的小镇基本上差不多:有不错的市容,有整齐的房子,市中心有社区中心,包括有酒吧、小图书馆、桌球室、会议室、健身房等,这里甚至有一个业余足球俱乐部VV Noordster。

  一名失业的单亲女性Rianne Kapteijn和女儿住在一栋带花园的石头房子中,她觉得很幸福,不觉得自己很穷,她一直支持自由党(PVV)。

  一位英国金融时报的记者Simon Kuper认为,这跟荷兰的社会福利优越有关,在荷兰单亲失业者的援助金,是英国的三倍,子女津贴也比英国多。他说,在英国,穷困地区的人很反感记者,但是,在这里,人们都很愿意接受记者采访,最好是请他们喝上一杯茶或者咖啡。

  这里曾经以挖泥煤致富,现在还遗留着一些19世纪由富有的船主建造的豪宅。当泥煤资源没有了,就成为一个工业区,渐渐成为了主义的摇篮,因为,这里生活着工厂的劳工,不时发生劳资冲突,先后成为荷兰工党大本营和荷兰党的发源地之一。

  现在,村子中还有当地出生的20世纪后期荷兰党之一的Fré Meis以及普通劳工的雕像。

  这里,还曾经有过人数不少的犹太人社团,但是,二战之后大多数死在德国纳粹的集中营中,目前的犹太人活动痕迹就是一个犹太坟场。

  近年来这个小村镇发生了一些变化,2012年的大选中,右翼的自由党成为了该镇的第三大党,拥有14%的支持者,今年,估计支持者的数字还会上升。为什么呢?

  上世纪,这里的工业衰落之后,1998年,政府要在这里设立政庇收容中心,并得到当地政府的同意,因为这可以得到政府的津贴,可以带来就业机会。这里的收容中心有大约400个床位,从2001年开始运作,这里的外国人多起来了。

  随即,世界和荷兰都发生了一些大事,首先是美国的911事件,然后是荷兰的民粹主义家Pim Fortuyn的崛起与遇刺。恐怖主义、伊斯兰、难民以及移民等问题,成为至今仍然困扰着西方世界的话题。

  在Oude Pekela,难民中心渐渐成了一个话题。难民,他们真是难民吗?在这个没有电影院、舞厅和火车站的小镇,当地年轻人眼馋地望着在难民营进进出出的难民,他们到超市买啤酒,他们从银行提款机中取钱,他们拿着手机,穿名牌衣服。这里的年轻人想:这些难民被政府惯坏了!

  但是,市议员Siegers说,过去不是这样的,你可以看到难民到老人院中服务,在足球俱乐部中踢球,关系还是很融洽的,甚至有已经拿到居留的难民,定居在这里。

  但是,随着难民的增加,问题也就多起来了。开始是年轻人和难民发生冲突,接着,出现更多的事件,商店中偷东西啦,袭击啦,拦截少女的单车啦,随便往人家花园中撒尿啦,调戏村中女性啦,等等,都与难民有关。来自当地居民的投诉渐渐增加。

  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,终于在去年9月份,这里发生了针对难民营的集会。尽管,关于这次的人员有不同的说法,有的说,者多数不是本地人,而是别的地方的人,属于极右组织。当地市长Jaap Kuin和内政部长Ronald Plasterk都是这样说。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,当地人对难民也越来越反感,导致的后果,是他们对反对荷兰接收难民的政党——自由党的支持。

  就在发生行动的当时,当地超市,也发生了一宗难民盗窃事件,巡逻的警员不得不前往处理,当地民众,也议论纷纷,自发地发生了表达不满的集会行动。市长大人,也不得不面对市民的责难。

  这个红色堡垒陷落了,这里的事情充实了自由党的一贯说法:贫穷的白人村庄,印证着海牙的精英集团的失误,难民的故事不可信!

  但是,红色堡垒毕竟有其红色的土壤,加上教会的势力,同情和支持难民的人士结成了阵营。当市长宣布将包括“问题组别”在内的130名难民调往其他难民营的时候,似乎传达了一种信号,这里的难民不老实。这个支持难民的阵营也集会了,有人还引述圣经上的文字,说上帝是如何如何说的。

  有人说,人们长期帮助难民,得不到媒体的关注,可是,只是50多个身上有纹身者的反难民,却成为新闻,这合理吗?

  这个村子,因为难民中心的到来,形成了不同的意见,不同的阵营。不过,即使是当地自由党的支持者,也认为,要将真正的难民和前来荷兰“寻找快乐”的“假难民”区分开来。

  日前,前工党领袖Wouter Bos赞扬了维尔德斯,认为维尔德斯“能够很好地及时地准确反映了民众的情绪,并懂得如何引导媒体,但是,左翼政党却没有及时觉察移民政策带来的变化及其后果,一味定位在既定的政策中”。

  一个政府当然会不断碰到新问题,但是,如何及时察觉并采取有效的措施,加以引导解决,这是为政者之道。荷兰政府在难民问题上积累了那么多的问题,谁之过?

  但是,难民问题始终是本届大选的一个重要题目,尽管可能没有维尔德斯强调的那个分量,因为,这是他赢得民心的得分的武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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